而我即权谋本身
黑化世子,真正的冷血幕后。
问就是被主线气死,弄个黑化世子进行“这个b”争霸赛。
纯ooc,不要较真,世子私设名花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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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晏如以为花恂不记得花诏宴,其实不是的。
彼时老国公和国公夫人还在,花忱也已经是少年,南国公次子花恂还是个年幼的孩童。
哪怕坐在大景闻名的花诏宴上,也只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茶点,一块马蹄糕一块莲花酥的往嘴里塞,让林珊连声劝着小公子少吃些别害了牙疼。
一个调皮又贪嘴的小孩虽然很是可爱,但在这样的清谈盛会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。
后来花家一朝败落,长子继承爵位,幼子封为世子,花诏宴就再未办过,甚至有传闻称花诏录也早已不在。
花恂看着残页上的“宣行之”三个字,露出了一丝笑容,而后又平静地把那页纸夹回花诏录中。
下面几页皆是皇族姓氏,“宣照”“宣望钧”“宣连隐”甚至本应被抹去的——“宣望舒”。
被手中人偶反过来控制的心情会如何?
花恂手指在“宣望舒”那一页上轻轻摩挲,浅笑一下,而后把花诏录整理好,放回了盒中。
桓瑶案前夜,常年眯着眼睛的家伙总算正常睁着眼,不过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。
花恂看着他碧绿的双眼,笑着轻声道:“渊亲王殿下和玉泽先生,到有几分相像呢。”
宣行之又把他那双宝石般的眼睛笑地弯起,皇室大多喜欢把他们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起来,有些是为了表现出温柔,有些则是为了表现出威严。
“当下唯我与世子二人,世子可能告诉我一句真话?”
花恂笑着说道:“院长这话说的,学生何时对院长说过谎。”
方才明明以朝礼相称,这会儿却又以学礼相称,宣行之直觉这小家伙又有些坏心眼,可却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世子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宣行之伸手想拍拍花恂的肩,却被花恂不动声色地避开了,脸色还挂着礼貌的笑容。
“院长如果是想问桓同砚的事,那学生直说便是。”花恂抬头看着月亮,“学生可不是记仇的性子,况且桓同砚一心维护家族之心着实让人感动,唯一可惜的是她选错了队,跟错了人,长了个榆木脑袋。”
得花诏录者得天下?
若花诏录不在花家人手中,何以得天下?
我手持花诏录,不是让旁人来算计我的。
宣行之默然地看着花恂,他想起了老国公,虽然花恂是老国公之后,可与国公实在是截然不同。
桓瑶案从一开始就是场闹剧,而花恂本该身处闹剧,但实际上却是站在最高处俯瞰之人。
他想做什么,没人知道。
书斋起火之事后,宣行之被扣押在了宫中。他知道现在书院定是一片大乱,但恐怕这一切不过是那孩子的又一场筹谋。
看着桌上的莲花酥,宣行之放下筷子,猜想自己的笑容估计是带了几分苦涩。
花家世子。
花恂打开手中乾门学子的名单,看着上面“花忱”二字停顿了很久,而后只是微微一笑。
哥哥,花诏录在你手上发挥不出用处,不如早些交给我。
待花家重振,你会为我骄傲吗?
不过重振南国公府昔日荣光怕是不够,那满腹忠心的父母还不是为了皇室战死沙场,让我怎甘心屈居皇族之下。
皇帝那里的“仙丹”,是时候加点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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仅自嗨产物。
世子不会害哥哥,私设只是想把哥哥从这场阴谋中隔开,以免哥哥插手或者受到伤害。
受不了全员谜语人就我傻白甜了,我也要当谜语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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